“晓娥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。我这辈子欠你的,来生来世我再报答你。”
“呜呜呜,呜呜呜!”娄晓娥嚎啕大哭,把心里憋了这么多天的委屈统统宣泄出来。哭完之后,娄晓娥擦干泪水说道:“许卫国,这些年,我想了你好多次,没想到你真的活着,你真是一个好男人。”
“我也想你,我每年都去看你,可是,村子里的人不允许外人进入,我连看都没有机会看你。”
“我也想见你,可是,我不敢回来。”
“晓娥,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,或者被别人欺负?如果真有人敢欺负你,我饶不了她。”
娄晓娥说:“卫国,我不敢回来,就是怕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晓娥,我现在娶了媳妇,我不在乎什么麻烦不麻烦,反正我这条命就是你救的。以后你就是我许卫国的媳妇,我许卫国就是死了也会护着你的。”
娄晓娥擦掉眼角的泪水:“卫国,我想去看看我爸爸和我妈妈。”
许卫国说:“好,我陪着你去。”
娄晓娥跟随许卫国走进了县城。
他们来到了娄晓娥的家门口,娄晓娥敲开房间的门,娄父看到闺女平安归来,高兴极了。娄晓娥告诉爸爸,许卫国是她丈夫。
这个消息令娄父非常震撼。他看了看许卫国,觉得比较顺眼,便答应了。
娄父对许卫国说:“许大哥,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。我闺女嫁给你是福分,希望你好好对待她。”
许卫国郑重地说:“伯父请放心,晓娥既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女儿,我会疼她、爱她,呵护她。”
娄父点点头,说:“好,你们明早走吧,我们就不送你们了。”
第二天一大清早,许卫国带着娄晓娥踏上了旅途。
许卫国是个猎人,他在南山附近打过野兔,抓过獾子,还打过狐狸和山鸡,甚至还打过狼和熊瞎子。他对自己很有自信,他认为凭借自己的实力,足以保护晓娥的周全。
娄晓娥是第一次出远门,她看着窗户外飞逝的景色,不禁啧啧称奇。
他们走的路很偏僻,荒凉,偶尔看到两座坟冢。
走了两个小时左右,前边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,一直往南延伸。
小道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山林,山峦叠嶂,苍松翠柏,古木参天。小路曲折蜿蜒,一直通往更远处,看不见尽头。这条小径的尽头是一条河流,水波粼粼。
小路的旁边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,枝繁叶茂,叶片宽阔。
许卫国停下脚步对娄晓娥说:“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,我在这里搭建了一个茅屋。你先歇歇脚,喝几杯茶。”
娄晓娥看见,茅屋前的土地上,有一排整齐的瓦罐和碗筷。她问许卫国:“你在这里做过饭?”
许卫国说:“我以前打了几只兔子和山鸡回来,用柴草烤熟了吃,那时候日子苦呀。”
娄晓娥问道:“你在这里做饭,没有被别人发现吗?”
许卫国笑了:“这条路上很少有人走,我是唯一走这条路的猎人,谁会闲得蛋疼来偷窥啊?”
许卫国带着娄晓娥来到了茅屋前,推开篱笆院门,进入屋内。屋内简陋,除了几张破旧的桌椅,没有任何装饰品。
许卫国指着一张凳子说:“咱们就在那里休息,等天亮了,我带你走一程。”
娄晓娥坐下了,她拿出烟锅子抽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。刚吸两口,一阵风刮了进来,吹灭了她的烟火。
许卫国说:“你在这里坐一会儿,我到山上弄点吃的东西。”
娄晓娥问道:“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?”
许卫国说:“我们不能久留。我在这里搭建了茅屋,我想等我爹娘从陵园回来了之后我们才离开,那样,我的家人就不会惦记我。”
娄晓娥说:“我爹娘已经过世了?”
许卫国叹了口气说:“你的爹爹和娘亲去年冬天病死在墓地里了,他们死了好长时间了,是我爹把他们埋葬在那里的。我在那里搭建了茅屋,等着他们回来,所以我决定留在这里。”
娄晓娥说:“你怎么不把我爹娘埋在家乡呢?”
许卫国说:“晓娥,我爹爹的脾气倔,他宁愿埋在这里也不愿意去我的家乡,因为那个地方没有人记挂他。”
娄晓娥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:“卫国,你的腿怎么瘸的,为什么没有治疗?”
许卫国说:“我在半路上遇到狼群攻击,幸亏逃过一劫。当时,我跑得快,摔断了腿,没法行动了。后来,我遇到了好心人,给了我一些钱,把我的伤养好,然后我就在山上采药治好了腿伤。”
娄晓娥感到疑惑:“许大哥,为什么你采药治好了伤却不回家呢?”
“唉!我是个孤儿,是村东头杜家庄王大爷捡我回去的。我爹娘都已经过世了,杜大爷就像我的再生父母一样照顾我。我不忍心丢下杜大爷和杜婆婆,所以决定留在这里孝敬他们二老,等到杜婆婆去世的时候我就回村里帮他们料理后事。”
娄晓娥问道:“杜家庄是哪里?”
许卫国说:“杜家庄距离南岭山有五六百公里,在我们村的西北方向。”
娄晓娥问:“许大哥,我们今后怎么办呢?”
“晓娥,你跟我来,我领你去看一个地方。”
“许大哥,那里还有什么宝贝吗?”
“有,一株万年灵芝,可惜被我挖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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