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观众们普遍不太信任他能强到吊打妖孽前辈的程度，更愿意相信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而已。
至于现在……
张光沐打算先把复仇名单上的第四人先处理掉。
感受到来自张光沐的视线，被砍掉一条手臂的李十五牙齿咬得咔咔作响：“你或许不晓得，我有名为【战役系统】的神奇力量傍身，只要打仗获胜，就能够得到好处。”
“在统一了两界星后，我得到了【歼星级】武器的设计图和成品！”
李十五声色俱厉道：“如果你真的要把我逼迫到绝境的话……”
“我会直接让整个两界星给我陪葬！”
“不如我们各退一步。”
“你放我走，我会以举国之力，帮食物集团发展，助你成为这个星球上最富裕、最有权势的男人。”
张光沐摇了摇头，戏谑地看着李十五：“【战役系统】……”
“就是那两个藏在你灵魂深处的小东西么？”
他的目光似乎透过表象，看到了李十五的灵魂似的，语气悠然道：“不……另外一个的名字……是叫做【人才系统】。”
“那个系统上面，沾染了李十三的灵魂气息，想来应该是你杀死了魔法皇帝之后，从他那里掠夺来的……”
“无论如何，你确定自己能让两界星给你陪葬吗？”
这番话说出口，漂浮在空中的小白团子们纷纷击节赞叹，为张光沐的洞察力和敏锐而叹服。
实际上……
张光沐这一波纯属硬装。
他用自己最擅长的“拿到答案后寻找证据逆推过程”的套路来了一波人前显圣。
总之，此刻张光沐的表现，确实蛮像一位合格【智者】的。
“我……”
看着张光沐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，李十五脸上略显狰狞的扭曲神情，逐渐消失无踪。
取而代之的，是莫名的恐惧和不安。
他张了张嘴想说话，却又不晓得应该说什么。
心神念转之间，李十五下意识地想要将【歼星弹】从系统中拿出来。
可惜……
两大系统都没有给出任何反应。
恍惚间，李十五忽然意识到……
在张光沐面前，被自己视作后手和反制牌的【系统】，似乎是被吓破了胆。
即便是在心中千呼万唤，【人才系统】和【战役系统】也都未给予半点回声，就像是在装死一般。
这一刻，李十五想起了自己早就明悟的一个道理。
——智慧、力量、权势、财富不如他人的下位存在，总是会不由自主地畏惧着比自己强出太多的存在。
而与自己灵魂绑定的两大【系统】……
它们敬畏着张光沐的存在。
甚至，因为张光沐，【系统】们恐惧的彻底宕机，甚至与自己当场断开了联系！
（四个小时后还有一章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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