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禀行长,这事情我们哪里能判断啊,我们找了一位跟我们合作过的私家侦探,这是他作出的判断。”手下急忙回道。
“那个家伙跟我们合作了很多次,绝对非常安全。”
顿了顿,他冷笑一声,继续道:“并且在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我们便将他处理了。
这事情事关重大,而且他也很不老实,我们担心多生事端,就私自将他处理了。
他永远说不了话了,能很好为我们保住这个秘密。”
听到这些,鬼子行长松口气,又道:“除了这些,还有什么发现没有?”
这手下刚才的那些话,让这鬼子行长想掐人的心都有了。
怪不得他突然感觉,自己这些手下怎么变聪明了。
这些本应该是警署的工作,但自己手下却查了个七七八八,原来背后是有个私家侦探。
真是死的好啊,如果这家伙没死,说不定这盆脏水就会泼到自己身上,到时候有这家伙在,那真是百口莫辩。
既然已经死了,就没啥好担心的了,有什么话还不是看自己怎么说。
“没了。”手下一脸苦涩,摇头道:“对方表现的非常专业,应该是职业罪犯了,现场没有留下一点可疑痕迹。”
顿了顿,手下又道:“对了,那个侦探说了,如果想查,可以从他的社会关系入手。
这个司机不会无缘无故去做这种冒险的事情,如果做了,只能说明一件事,他非得做这件事不可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手下猛拍了脑袋道:“对了,他还说了,可以从马路上那起车祸查起。
我们已经派人去查了,难道没有查清楚什么吗?”
“这些是你没有必要知道。”鬼子行长含糊不清道:“既然已经找到,就先不用管这些事情了。
先把车带回去,然后继续去查这件事,我就不信这里没有人见过他们!”
一行人乌央乌央的又返回银行中。
回到办公室,鬼子行长正准备写一份报告,去详细解释一下这件事,忽然发现原本属于自己的座椅上,坐着一个人。
而这个家伙竟然还大胆到喝自己珍藏的美酒,吸自己保存多年的雪茄。
本来这次出门他就是一肚子火气,回到自己的地盘,还能被人欺负了?
他刚想说谁狗胆这么大。
忽然就认出座椅上人有点眼熟。
仔细一看,他的腿差点吓软了,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时任日军驻上海情报课课长,南田洋勋。
他也就是那一晚,被那位贵族公子救下的人之一,同样也是一位权倾上海滩的人物之一。
如此人物,岂能是他一个小小的行长说骂就骂的,一句八嘎梗在喉咙处,怎么都骂不出来。
鬼子行长叫苦不迭,今天怎么了?
“南田课长,您怎么来了。”鬼子行长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南天洋勋轻轻晃了晃酒杯,没有回答,反问道:“你好像对我的出现并不意外?”
鬼子行长心里一咯噔。
他能奇怪什么,他几乎都已经能猜到,这种人物为什么会来这里。
很明显,他是想为那位贵族公子哥出头了。
否则他干嘛没事往这里跑?
果然。
没等那鬼子行长起身,南田洋勋端起酒杯起身看向窗外,问道:“事情查的怎么样了。”
事情,自然就是黄金被劫的那件事了。
“回禀课长阁下,我们已经抓紧时间调查,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。”鬼子行长战战兢兢答道。
“你所谓的结果,是为自己洗脱罪名,还是抓紧时间将黄金转移?”南田洋勋冷哼一声道。
就这一句话,差点吓破了那鬼子行长的胆子。
他知道了!
这个南田洋勋什么都知道,他刚才是在诈自己!
“课长阁下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。”鬼子行长急忙道。
“没有关系?”南田洋勋冷笑一声,旋即拿起桌子上的文件,狠狠一砸,问道:“车行里租出去的车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…”鬼子行长冷汗直流,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,自己就是一个赚分成的而已。
无非就是狐假虎威,借着自己靠山的威势,将租车行做的风生水起。
“皇军明确很多次,任何人在上海,无论是居住,还是开银行户头,开设店铺等一系列工作,都需要身份证明!”
南田洋勋怒声道:“而你名下的租车行,居然会将车租给一个身份虚假的人,致使现在什么重要情报都查不到!”
“我…”鬼子行长想解释,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“你想解释,说他们给的太多了?”南田洋勋冷声问道。
“课长阁下,租车行的事情我并不详细啊,如果我真的知道了这件事,肯定不会将车租出去。”鬼子行长急忙道。
“那个司机呢,你又要如何解释?”南田洋勋步步紧逼:“他可是跟了你多年的老人,完全是你的嫡系。
而且他还欠下了不少钱,但他的钱却突然间一下就还完了,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出卖了什么情报出去呢?”
鬼子行长冷汗直流,双腿一软,直接跪了下来,战战兢兢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一下倒好,自己连理由都没想到,就被人逼在墙角里了。
“我再问你,那个司机家里为你准备的钱,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南田洋勋继续问道。
“除了钱之外,居然还有一封感谢信,你做了什么事情,让他舍得送你这么多钱,还能特意给你写一封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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