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记,这次不是玩个人英雄主义的地方,咱不是绿林土匪,现在的情况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不止是咱们,小鬼子也都憋着一股气。
现在咱们根据地本来就支离破碎,再加上国军那帮兔崽子没用。
敌人对晋西北的管控力加强,兵力都堆在了咱们眼皮下,一旦让鬼子钻了空子,那乐子可就大了。”
“明白,兄弟心里有数!”孔捷、李云龙两人拍着胸口,认真道。
“…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多说这些废话了。”丁伟沉默一会,笑着说道。
“咱们三兄弟见一次面不容易,这次咱们一定要大喝一场,顺便聊聊天,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”
一听说要喝酒,李云龙顿时眼前一亮。
“老丁,现在咱们三就属于你小子肥的流油,这次我跟老李两人可得狠狠宰你一顿啊。”孔捷开玩笑道。
丁伟大方道:“没问题,尽管吃,不就是两张嘴吗,还能把老子吃穷了?”
说着,丁伟起身道:“你们两人坐着,我去安排炊事班,让他们准备点吃的!”
没一会,丁伟就抱着一竹筛花生米走了进来,上面还放着三瓶山西老汾酒。
“炊事班再准备,咱们先吃点花生米垫垫。”丁伟随手丢给李云龙、孔捷一人一瓶酒,又将花生米倒在桌子上。
李云龙打开酒,享受般的闻了一口,开口道:“他娘的,还是丁伟这小子阔气,喝酒还得是老汾酒。
还他娘的论瓶喝,老子在新一团的时候,最多就是个地瓜烧,全都是论碗喝,哪里舍得用瓶吹。”
说着,李云龙美美的便灌了一口:“老子可想死这一口,老丁,你那还有没有了,临走的时候再让我带几箱。”
“几箱?”孔捷笑道:“老李,你还真舍得开口,老丁,别搭理他,瞧把他灌的,我不要多,给我来个十几瓶就行了。
老子当团长的在这喝好酒,走的时候不得给兄弟带回去几瓶尝尝。”
当前这一箱也就6瓶酒,孔捷这一开口和李云龙没多少区别。
“去你娘的,你们俩还真把我当地主老财了?”丁伟笑骂道:“临走的时候,一人一箱,爱要不要!”
三兄弟一起插科打诨,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欢乐的味道。
“老李,找到老婆没?”丁伟随口问了句。
“嘿嘿,现在还没找呢。”李云龙咧嘴一笑:“成天打仗,哪有什么时间找老婆。”
孔捷笑着说道:“老李哪里有这本事,看他长得傻大黑粗的,往那一杵,都不用话,就把妇女们吓跑了。”
李云龙不高兴了,摆手道:“他娘的,谁说吓跑了,我现在还真有一个?”
“谁?”孔捷下意识的问道。
“那个秀芹?”丁伟试探性的问道。
之前没事三人一起瞎扯淡的时候,李云龙确实提过一嘴秀芹。
“嘿嘿,没错。”李云龙咧嘴笑道。
孔捷诧异道:“还真有这回事,既然这样的话,那咱们俩可得帮帮这老战友张罗张罗这事。
老李虽然有点小毛病,但身体各部位都好好的,不耽误娶婆娘生孩子,总不能看着老李打一辈子光棍吧。”
听到这话,李云龙不开心了:“想当年,咱在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俊后生,说媒提亲的差点没把我家门槛踢平。
模样差点的都不敢来我家提亲,那都不是我娶不着老婆,都得让我一个个慢慢挑。
当时我娘都挑花眼了,看着哪个都想要,可我一个都不要,当时把我娘的急的啊。
可我能是闲得住的人吗,早就有相好的了。”
听着李云龙吹牛的样子,丁伟、孔捷两人笑着看着李云龙。
见状,李云龙就知道丁伟、孔捷两人不信,当时就急了,解释道“嘿,你们别不信,当时我那相好的,论模样那是没得挑。”
“别说这些,先说说你小子到了哪一步?”丁伟故意道。
“就是,就是,接着往下说啊。”孔捷起哄道。
“哪一步?”李云龙喝了口酒,道:“说出来你们别不信,都亲嘴啦!”
孔捷一听这话,大小着看向丁伟道:“老丁啊,咱老李想婆娘都想疯了,梦里的事情都当真了。”
“他还真当自己是西门庆了。”丁伟道。
李云龙有些心虚道:“你们别不信,就在那打谷场的草堆里,要不是老子去参军了,如今娃娃都能生了一炕啦。”
丁伟一看就知道李云龙是在吹牛,也没有拆穿李云龙。
李云龙也不愿意在这话题多提,他很清楚,自己就是在吹牛,再继续说下去准得露馅。
“老丁,我看你去旅部的时候,,门外你那警卫员拎了个大箱子,里面装的什么?”李云龙好奇道:“该不是一箱子金子吧?”
“是啊老丁,你小子发财也不知道帮帮兄弟?”孔捷急忙道:“这么大金子,你小子得装多少,你该不会是抢了鬼子的银行吧?”
“黄金?”丁伟撇撇嘴道:“没见识,老子箱子里的东西可比黄金值钱多了。”
还黄金,这一箱黄金胳膊断了都拿不动,这俩还真是一对土老帽。
“那能是啥?”
李云龙、孔捷两人齐齐看向丁伟。
“药!”丁伟沉声道:“整整一箱子消炎药。”
“我的老天爷,一箱子消炎药?”孔捷惊呼道:“你小子从哪里弄来的,现在这药卖的可贵了。”
李云龙瞪大眼睛道:“你小子从哪里弄回来这么多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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