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面道:“怎么试?”
牛头阿傍托着下巴,在原地徘徊数圈,一挑眉:“其一,必须得看到朱阳变化完整的圣体,那日我瞧着他只是将变未变,说不准他是吃了什么药物强行吸引圣兽入体,做出变身的假状。
不过想来即使他的伪装术再厉害,也绝不能将圣体模拟的以假乱真,骗过我二人的眼睛。
待到能确定朱阳圣体的真假,那么一切疑问答案都将浮出水面。”
马面点了点头:“不错!”
牛头阿傍接着道:“若是朱阳真的身怀圣体,那么此前他所做之事要么是无心之举,要么便是有人存心嫁祸!”
牛头阿傍眼中闪过一丝冷色:“前一种情况倒还好说,若是后者的话,那便说明这冥界内已有人浑水摸鱼潜入进来。
若真是如此的话,那我阿傍也不禁甘拜下风,此人心思缜密,处处算计,端的是阴险毒辣。
我二人可有大麻烦了!”
马面又想起断崖后的那人,应该就是冥王大人特意交代下来的,欲搅浑冥界,对青濯小姐不利之人,他眯着眼道:
“不错,若是朱阳真的身怀圣体,又每一件事都与他脱离不了干系的话,那相比前者,我倒更怀疑是有人栽赃嫁祸。
说实话,我是不太相信什么无心、巧合的,若是每一种巧合都指向某一人的话,那此人极大可能便是被设计的。”
“我们很可能面临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!”牛头阿傍眼中浮现一丝忧色,“可能我们每个人都被他当做棋子计算在内。”
牛头阿傍左手成拳,右手成掌,拳掌相碰,传出“啪~”一声脆响:“若真是如此的话,我二人恐不是此人对手!”
马面有些焦急:“没办法!顶不住也要顶,冥王大人将这冥界交于我二人掌管,就决不能在我二人手里出现半点纰漏!”
牛头阿傍眼中闪过一丝冷色:“即是如此,那么就不要怪我阿傍心狠手辣了!
若是能确定此人的存在的话,那么极大可能便是最近混进来的。因为之前冥界内风平浪静,可是没这么多事端的。
索性便直接一不做二不休,先将最近一个月内进入冥界之人统统处死。
若无意外发生那还罢了,若是再出现意外,那么便将最近三个月内进入冥界之人统统处死。
若还有意外的话,那么便将最近半年......”
马面瞧着牛头阿傍眼中的果决,也一甩手,附和道:“不错!办法虽粗鲁了些,不过这是最简单、有效的办法。
他不是躲着暗处要下棋么?咱们直接把棋盘掀了!
不过,如此行事,冥王大人那边......”
牛头阿傍嗤笑道:“你老兄不会以为咱们如此做,冥王大人会怪罪吧?恰恰相反,冥王大人非但不会怪咱们,反而还要大大的奖赏咱们呢?
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冥王大人口中,不日便将到来的大敌直接扼杀在摇篮中,这岂非大大的功劳?”
马面思索片刻,破涕为笑:“该是如此!”
显然听了计划,马面再也按耐不住,立时催促道:“事不宜迟,咱二人马上便过去,让朱阳展现圣体,来判断下步如何走?至于如何让其变化圣体......”
牛头阿傍见此,拉住了马面:“不要急,让朱阳那小子变化圣体还不容易?他那点修为又岂能挡得住咱们一拳?他既已觉醒圣体,那濒危时刻,自会显现出来。”
马面道:“说的是!不过,那朱阳昨天才变化过圣体,间隔这般短时间,能再一次变身么?”
牛头阿傍摇了摇头道:“虽然这朱阳法力低微,但第一次又没有变化成功,想来问题不大。”
“那就好!”说着,马面便要往外走。
牛头阿傍一把将其拉住:“你老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急躁?不是还有第二种情况没有讨论么?”
“第二种?”马面脸上浮现疑惑。
“咱们只讨论了,朱阳真的身怀圣体的情况,若是他本身就是假冒的,那该作何应对呢?”牛头阿傍问道。
马面身子一僵,拍着额头:“不错,若非阿傍兄提醒,我倒还忘记了这等情况。”
牛头阿傍道:“若是那朱阳是假冒的话......”
正斜倚在偏房窗下,掐着隐字诀偷听二人谈话的陆修远,心中将牛头、马面二人,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这做事也太绝了吧!找不着幕后凶手,真就不讲武德,直接掀棋盘不玩了!
不过也不可否认,这法子虽听起来不人道,但无疑是直接、有效的办法。
别的不说,起码陆修远就在第一批被处死的名单内。
“不过嘛!这一切前提都要在确定朱阳,真的能变化圣体的基础上。”
陆修远听了二人话,在心中琢磨,“似乎这变身的频率也有限制,我若趁着二人再次商议的间隙,潜入朱阳居室,逼其变身一次。
那到这二人的时候,岂不是非但不能确定朱阳的身份,反而还会被假象蒙骗过去?
这棋你下也得下,不下还得下!”
他想起朱阳当日那变化时的模样,又一次联想到了朱正变身夜叉时的场景,眉间净是疑色:“死亡之神、夜叉、冥王、朱家兄弟......”
陆修远正要行动,他突然瞧见不远处一人,身穿紫袍,十分宽敞不合身,似有些眼熟:“青濯姑娘?她来这里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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