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为什么,那布可就要走了!”说罢,吕布转身便要离开。
“别,吕将军,您千万别走!”王允此时哭的心都有了,连忙拦住吕布。
“那司徒大人有何要事呢?”吕布玩味地问。
“允有一女生得娇俏可人,允欲将此女许配给吕将军,吕将军意下如何?”王允急忙将自己早就该说的这句话说了出来。
“恩?”吕布疑惑地看着王允,“无缘无故,为何要许配女儿给我?”
“因……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王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他实在想不出因为什么。
“因为想要借我的手除去义父吧?”吕布玩味地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……”王允下意识地说道,随即反应过来,感觉不对,连忙改口,“怎么会,怎么会?”
“呵呵,果然被文优先生言中,今日布便是带兵来抄了司徒府的!”随即,吕布冲着府外大喊一声,“来人,抄家!”
“你你你……你不能这么做!”王允踉跄着后退数步。
“为何不能,刚刚你都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目的,难道还想抵赖吗?”吕布道。
“我……哈哈哈哈!”王允无言以对,仰天大笑,“臣王允,愧对大汉的列祖列宗!未能除去董贼,痛哉,惜哉!”
“呵呵,多说无益,抄家!”吕布如同抓小鸡一般的,将王允一把抓起,摔到了地上,“捆了!”
就在此时,司徒府的后院之中,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,将正坐在后院的貂蝉打晕,扛在肩上,飞身除了司徒府,前前后后,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。
抄了司徒府,吕布遍寻了府内上下,也没有寻得王允口中所述“娇俏可人”的女子。
吕布摇了摇头,看来自己与此女子无缘了!随即吕布转身出了司徒府。
“嗯?”正往相府走着的吕布,突然看到月光下,一匹血红色的马飞快地朝着城门奔去,马上载着似乎有两人,一人黑衣,一人白衣。直觉告诉吕布,这匹马有问题!连忙骑上赤兔,朝着那马追去,但是他惊奇的发现,这日行千里的赤兔竟然跟那匹红马的速度差不了多少!
“速速开门!我乃是吕将军麾下部将,丞相有急事派我出城公干!尔等还不速速开门,误了丞相的大事,你们担待得起吗?”骑马赶到城门口,见城门紧闭,黑衣人便开口大叫。
守门将士都很疑惑,只见此人一身黑衣,马上还载着一个昏迷的的人,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啊!于是两人犹豫着,不肯开门。
“还不速速开门?这是吕将军的令牌!耽误了丞相的大事,你们担待得起吗!”黑衣人见守城士兵迟迟不肯开门,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在空中冲着守城士兵舞了舞,大声呵斥着。
“这是吕将军的令牌!”一个士兵眼尖,认出了这块令牌,“快,老王!快开城门!”
见到令牌,两人不再犹豫,缓缓将城门打开。黑衣人长出了一口气,在城门刚刚开了一个缝的时候便窜了出去。
“怎么这么着急?”两个士兵疑惑不解。
“谁让你们开的城门!??”就在两人刚关上城门的时候,吕布赶到了城门口,见那人已然出城,大怒。
“吕……吕将军!那……那人有您的令牌啊!所以我们才开城门的!”两人见吕布到来,还带着怒气,连忙跪倒在地上。
“什么!?”吕布大惊,连忙在身上上下摸了摸,“我的令牌呢?!!遭了!肯定是他!”
吕布忽然想到,就在今天下午,他从营中回城的时候,遇到了一个古怪的人,似是无意之间撞了他一下,劲头还挺足,虽然那人向后跌倒了数步,但也撞了他一个趔趄。当时,吕布正好有急事,赶着去司徒府,便也就没有在意,转身就离开了。现在回想起来,怕是他的令牌就是在那个时候丢的吧?
“赶快,开城门!”吕布下令道,“那人不是我们西凉军的人!可能是我军的敌人!”
“是!是!”两人听到吕布的话,吓了个半死,可能是敌人?这若是怪罪下来,那就是通敌啊!连滚带爬地跑到城门边上,打开了城门。
见城门打开,吕布不再理会两人,飞马而出。
……
“呼……好险,幸好爷们机智,白天时候把这令牌搞到手了!不然的话出城都费劲啊!”黑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“貂蝉啊貂蝉,爷们可是远道为你而来的!千万别让我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啊!”
黑衣人将背上的貂蝉改置于怀中,继续策马飞驰。
“小贼!哪里跑?”就在黑衣人耽误时间的那一瞬间,吕布拍马赶上。
“呵呵,这个吕奉先倒是来得快!”黑衣人笑了笑,双腿一夹马腹,加快了马速,随即大声喊道,“吕奉先,令牌奉还,告诉董卓,留意刘备和曹操!”说完,黑衣人将令牌向后掷去,令牌带着一阵劲风,袭向吕布。
“是你!”吕布立定,接住令牌,一阵大力震得他手掌发麻,随即不再追赶,冲着前方喊道,“石青,你等着,我吕布总有一天会追上你的脚步的!”
“哈哈,青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!希望我们下次见面之时,奉先会变得刚强!”石青哈哈大笑着策马而去。
没错,此人正是石青,回到辽东待了不几天,他便被晴儿忽悠到了长安,晴儿告诉他,若是不救貂蝉他会后悔终生的,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,石青还是来到了长安,伺机将貂蝉从司徒府救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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