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的考核结束，王天风拿着两个橘子来到林沐身边，递给了林沐一个后说道：“成绩不错，是时候给你配备一个生死搭档了。”
“生死搭档？”林沐第一次听到这个词，感觉很新鲜，笑问道：“男的？女的？”
王天风故作玄虚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“那……”林沐说道：“当然是女孩好。”
王天风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，看着王天风的表情，林沐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“漂亮吗？”林沐得意地问道。
“重要吗？”
“当然！这关乎到我的学习动力。”
“她是……”王天风顿了顿，说道：“一个很浪漫、很有魅力的女生，再说你的学习动力和她漂不漂亮有直接关系吗？你小子可结婚了。”
“那要是我不满意，可以换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王天风堵了林沐一句，“事关生死，独一无二，怎么换？”
林沐双眉一挑，耸了耸肩叹道：“那麻烦可大了，我对女人这个题目，向来做得不够专一。到底漂不漂亮？有没有照片啊？”
“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王天风递给林沐一张照片，语含讥讽道。
林沐接过照片，一张女子的黑白照落了下来，照片上的女子穿着黑色的旗袍，短发，细眉眼，瘦弱，一副工愁善病的模样。他顿时嚷嚷起来道：“这不是冯曼娜吗？你是真想让我家宅不和啊！”
“我想这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！”
“自从我结婚那天，已经有两年没见到她了，你是怎么把她弄到这里的？”林沐抬头好奇问道。
“这个就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了。”
林沐又盯着照片看了一眼，说道：“就她吧！最起码看着顺眼一些。”
操场水池边，冯曼娜拧干毛巾擦脸。一名男学员走过来，挨着冯曼娜把脸盆放在了水池后，把手伸到她的发际，故意撩拨着她耳边的头发。
冯曼娜把手里的毛巾往脸盆里一扔，溅起的水珠溅到男学员的脸上，同时只听“咔”的一声，男学员的手臂脱了臼。冯曼娜一松手，把男学员推了出去。
“你神经病啊！大家伙揍她。”男学员拖着手臂叫骂道。
冯曼娜不说话，只是冷着一张脸向几个男学员又近了一步，几个男学员却不退反进，直接围了上来。
只听又是“咔”的一声，其中一个男学员一声惨叫，瘫倒在地上。
林沐拍了拍身上，僵硬着表情说道：“对不起，下手有点重了。”
其他男学员活动了活动胳膊，傻傻地看着冯曼娜和林沐，他们可不敢和林沐放对，林沐在军校的武力值可是出了名的高，平时五六个人根本近不了身。
林沐走过来，像没事人一样来到冯曼娜身边，也不看她，嘴里哼着歌曲用脸盆接水，没过一会一条拧干净的毛巾来到了冯曼娜手中。
“擦擦。”
冯曼娜瞥了一眼林沐，又看了看手里的毛巾，冷冷道：“谢谢。”
话音刚落，身后便传来王天风的声音：“认识了？”
两人立刻转身立正，这才发现水池旁边的其他学员们早已是立正，直挺挺的军姿站在原地。
“互相介绍一下吧。”王天风微笑道。
“我叫明台。明月的明，楼台的台。”
林沐伸出手，只见冯曼娜伸出的竟是拳头，又立即握手成拳，两人拳对拳地碰了一下。
“冯曼娜。”
王天风把于曼丽单独叫到了一边，独留林沐一人站在水池边。
“我说的你都清楚了？”王天风问道。
冯曼娜点点头。
“你过去做过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现在你要做什么。”
冯曼娜犹疑道：“我，我不能改变从前的自己。”
“我帮不了你，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，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，之哟你自己可以帮自己。”
冯曼娜沉默不语，再一次点了点头。
“想想你的决心，拿鬼子的性命洗刷你父母的耻辱。我了解你，一旦打定主意，心毒手辣，所向披靡。”
冯曼娜紧咬着嘴唇。
“人和枪有什么区别？”王天风上下打量着她，说道：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留下的问题，还记得吗？”
冯曼娜“嗯”了一声，小心说道：“人是肉做的，枪是钢铸的。”
“人这里装的是心脏，枪这里装的是子弹。”王天风指着冯曼娜胸口说道：“人心是热的，子弹是凉的。你要成为一件让鬼子闻风丧胆的武器，这里就不能太温暖。好了，别自己折磨自己了，在这个军校里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，乐观点！”
“他知道我吗？”冯曼娜许久才开口问道。
“只知其一。”
“我觉得他有权知道。”
“这件事他迟早会知道，至于什么时候让他知道，我说了算。”王天风目光冷淡道。
远处，林沐看着王天风和冯曼娜，他的直觉告诉自己，王天风一定在想着用冯曼娜来试探控制他，不过他轻轻一笑，对此他并不在乎。
周佛海公馆门口人来人往，汽车停在门口，明诚和明楼先后下了车，公馆门口的接待人员恭敬地鞠了一躬，示意明楼进去。
“明先生，周先生正在等您。”
“南田课长来了吗？”
“来了。特高课对此次汪主席的和平大会非常重视，您请……”
明楼走进公馆，明诚紧随其后。
看到明楼走了进来，南田洋子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。明楼客气地抱歉道：“紧赶慢赶，还是迟了半个小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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